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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校历史系退休教授、原本专精俄罗斯和东欧历史的凯撒教授退而不休,时常发表研究我校历史的博文,拥有一群网络粉丝。因为最近开始研究我校的“中国”渊源,特别是历年来的中国留学生的经历,我和他重新联系上了。他曾在博文中介绍几位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留学生,包括原上海市长、台北市长吴国祯,也介绍过小镇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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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周,本学期的课都上完了,不过我的工作并未减少。周一到周四每天都要开会,周五下午则要忙家事。等了一周多,终于在本周三得到保险公司人员的回应,答应周五下午来检查房屋损伤情况,我马上又联系了修房人和小工一起到场。 周一是教务处充满戏剧性的一天。早上进办公室,看到教务长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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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每年春季大学董事会开完会、正式批准后,所有荣获终身教职晋升为副教授和正教授,以及即将荣休或半退休的同事都会被邀请参加教务处举办的“里程碑晚餐”。去年此项活动还在四面透风的室外帐篷下举行,因为要遵守疫情期间不在室内聚集餐饮的规定,今年总算是“登堂入室”,在校园里新教学楼的会议厅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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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是春季学期上课的最后一周。临近期末,学生本就紧张。周日下午一场暴风雨,夹杂着乒乓球大小的冰雹,损毁本地停在室外的车辆和房屋,更增加了忙乱不安的情绪。周一一上班就收到大学有关方面的电邮,说餐厅屋顶漏水,有些地方暂停使用;大学基建处忙着清理被打落的树枝和其他杂物;学生车辆受损可以申请大学补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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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信誓旦旦要开启新研究工作,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周一好歹看了一篇论文,周二开始忙着处理紧急事件,而且一连两天都忙到晚上九点多。电邮、电话不断,协调各方,来回扯皮,总算在周三晚上基本平息了事态。本学期上课还有一周半,再加一周期末考,然后就要放暑假了,谁也不希望再出点啥事。先把期末应付过去,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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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五月一日,新的一个月开始了。国内正在放五一小长假,听说到处人山人海,大家都在“报复性旅游”。我们则照常上班。 临近期末,有点兵荒马乱的感觉。学生们照旧是为了期末考试、论文焦虑,同事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明显症状是各种矛盾上升、激化,教务处、多元化办公室都收到不少紧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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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4 月 26 日是本学期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别样工作日”,照例不用教书,不用开会,用另外的方式工作。听说这个制度下个学年就会取消,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享受“别样工作日”了。那天天气晴好温暖,上午匆忙去超市买了菜。中午和两位年轻同事一起在小镇咖啡馆吃午饭。她俩去年秋天入职,是分配给我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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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校的政策是每位教授提供一台工作电脑,台式或手提(如今越来越多人选手提),每四年以旧换新。我现有的苹果笔记本电脑还是大学四年前给换的,近日老化严重。不但用电奇快,充电不易,而且键盘上有几个键也不太灵光了。二月开始就向大学 IT 部门打申请,要求更换。按要求填了两张表,没有回应。又拜托教务处主管 IT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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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4 月 20 日农历进入谷雨节气。《诗经》中有“习习谷风,以阴以雨”的诗句,虽然和谷雨节气并不相干,但每年这个时候的确往往风雨交加。周三半夜被猛烈的雷声、风声惊醒,窗外似乎有冰雹之类固体撞击。周四早上醒来才知道夜里有龙卷风警报,幸好没有在小镇降落。听说本州其他地方遭灾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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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睡得有点晚,因为忙着通过电邮越洋沟通,不知不觉时间就迟了。周一早上两个会,中午一个会,下午两个会,负担不能算太重,但也足够忙一天了。中间还抽空给台湾驻芝加哥办事处打电话咨询办理入台证的材料问题。另外,工作中又有杂七杂八的问题要解决,一天基本就没休息的时间。而且睡眠不足,精神不济,幸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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