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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刚到美国的第一年夏天。学校的暑假很长,自己的钱包很瘪,回国的几率很小,于是决定找份暑期工。根据美国的移民法,拿F签证的留学生在学期中不能打校外工,假期则随便。可是那时没车,对校外的世界也很不熟悉,决定还是在学校找找再说。学生报纸上时常有广告招人,我的第一份暑期工就是这么找到的。说起来这份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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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是个中等城市, 并不像纽约或华盛顿一样繁华热闹。 但同C比, 这里文化生活更发达, 自有它独特的都市韵味。 A最使我愉快的是它既方便又幽雅,很有闹中取静的两全之美。 市中心离我们系步行只需十分钟, 那儿饭店林立, 花样百出。 学校的电影,音乐会, 戏剧表演等也无日无之。 我在A的时候, 导师是梅教授。从消息灵通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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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A城的另一桩重要经历是教书。 身为外国人要教文化差异大的美国大学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何况还要应付师生, 同事, 上下级之间千丝万缕的纠葛。 我起初做的是一位台湾来的中文老师的助教, 管一年级中文两个小班的操练, 每周六个课时。 因为主管的台湾老师要求大家轮班, 助教们每四五周就要换两个不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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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门不同门的师兄同学们大多是恺悌君子, 可是我在找室友方面却运气极差。 我在A城起先住在一个高达十九层楼的学生公寓, 自己的公寓是第九层楼的一套三室一厅, 有两个室友, 一个河南人,一个北京人。 她们都是学化学的, 同一年到美国, 以前又同住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 可是跟我同住的这一年, 她们的关系却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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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时间过得總那麼快, 真有山中方一日, 世上已千年的感觉。我不是喜欢怀旧的人, 很多事都随风而逝, 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人海茫茫,又四海为家地在美国生活着, 也就懂得珍惜短短的邂逅。有时推想,可能这样的友情才容易消受。 古人强自宽慰时说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也許应该是 “两情若要久长时, 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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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裡的同学们为人也都不错, 虽其中很有几个桀骜不逊的人物, 留长发穿奇装异服的也大有人在。 记得第一次全系聚会, 又是每人自我介绍, 我随口提到我对美国饭不太有兴趣, 立刻就有很多人来同我谈论本地最好的中国饭馆。 作学生的往往胃口极佳, 所以讨论起食品来个个热情万丈, 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平日常与我往还的本系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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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是一个地处美国中西部的小城, 同比邻的U 合成一个双子大学城, 主要的经济来源和文化活动都依赖于大学。 我初到此地的几天, 只觉得满眼绿树成荫, 人少地广, 几乎惊为世外桃源。 以后虽听到美国东岸人对中西部只知道吃土豆牛肉的阿乡们的鄙薄之词, 但因为这儿是到美国后的第一站, 触目无不新鲜, 过耳都长见识,未来又尚在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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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天天去打工。这个餐厅在一条叫阿默瑞的街上, 所以就叫 “阿默瑞屋”。 阿默瑞(Armory)在英文里是武库的意思, 常常和打工的一伙人揣测, 是否过去这条街上曾驻过兵, 也没有人知道究竟, 终于还是不得要领。我的中国工友都是男士, 绝大多数是学生, 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不等, 其中有念物理, 生化等理科的, 也有念农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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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东名下的学生宿舍, 仿佛也未见得怎么出色。一座三层的小楼, 建筑平淡无奇, 厨房餐厅在最底层, 一半地上一半地下。走进去先是个饭堂, 放满了固定在地上的桌子和折叠椅, 大概因为是暑假的关系吧 ,里面空无一人。 供应饭菜的地方和饭堂一廊之隔, 和饭堂是同样大小的一间房。 里头贴着饭堂这头的墙边放了一个长条木桌, 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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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有很多事要办。 我向旅馆服务台要了一张学校的草图,就出门找我所在的系去了。 迤逦来到外语大楼七楼的系办公室,才知道人家已等了我有好些时日, 不曾想我在家直捱到国际学生中心的培训开始,才姗姗来迟。 我从系秘书那里知道得先去大礼堂报到,问了路,就急急赶去了。 C城的树真多真绿. 我一路走着,一边也惊叹夹道古木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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