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纛,音“稻”,意为军队中的大旗。去南京大学鼓楼校区的苏浙运动场跑步,偶然经过一个金属大旗杆,旁有石碑说明,称“大纛坪”。我对鼓楼校区并不陌生。我校与南大的交流关系始建于三十多年前,我曾因公务多次往返,出入校园。 2007 年秋学术休假时还在北京路上霍普金斯大学和南大联合建立的中美中心住过一学期。不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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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师的 J 和 Y 老师是母女,与我最早结识于 2007 年。当时我学术休假,住南大霍普金斯联合办学的中美中心,也在搜集资料,撰写、修改有关金陵女子大学的英文专著。 J 是社会学家,写过有关金女大校长吴贻芳的书,而 Y 是历史系博士,论文研究的就是金女大。我们后来一直保持联系,她们曾邀请我去南师金女院做过报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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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月 18 日晚,我和父亲散步归家,刚进门就听母亲在对手机那头说:“他回来了,你们直接讲话吧。”打来电话的是我的大姑妈,苏州人的叫法是“大嬢嬢”。她告诉父亲,小嬢嬢的先生,也就是我的小姑父已于当晚七点左右不幸过世了。 小姑父九年前查出膀胱癌,在苏州动过手术,后来又去美国检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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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突然看到大学同学群中一条消息, X 同学因罹患白血病于七月三十一日上午不幸去世,追悼会定于 8 月 1 日。这位同学我四年前大学同学聚会时见过,那是大学毕业二十多年后原来的同班同学第一次集体重聚。他当时在上海某俱乐部教中学生下国际象棋,曾率队参加大赛,多次获奖,也是中文系毕业生另辟蹊径,事业成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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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父母装修时请了位张师傅搭建阳光房:封闭阳台,四周装玻璃,顶上安装可开关的铝合金遮阳天棚。最近天棚不灵,母亲又找他修,才知老张的生意已由侄儿小张接手。当年叔侄一起来我家工作时小张是十六、七岁的学徒,如今他三十出头,独当一面了。夏季生意好,母亲打了几次电话,终于约好时间。谁知他一上门,却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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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中文课的一位美国毕业生发来电邮,说要来我校表演马戏,希望见面。这位中文名为佳琳的白人女生当初在我校读英文专业,爱写小说,是位羞怯、努力的学生,写得一手漂亮的汉字。如今从事的职业与她的专业、性格似乎都风牛马不相及,我不禁心生好奇。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时隔十五年后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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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想开车,发现电池又没了,无法发动。两周前才因为车子无法发动请罗素老人开去检查过电池,店家说没问题的。赶紧又给罗素老人打电话求助,才知道他身体不太好。 罗素八年前诊断出淋巴癌,经过治疗基本无碍。但去年他淋巴癌复发,开始每周一次的化疗。两周前大夫说化疗效果不好,改用放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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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长给全校发来讣告电邮:前校友、前历史系教授、前校长乔治老先生过世了,享年八十八周岁。他 1956 年从我校本科毕业,在校时不但成绩优秀,而且是出色的长跑运动员。大学毕业后读了博士,之后回到我校任教。学而优则仕,他又担任我校校长十年之久,退休后还做了若干年大学校董。 说到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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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美国前听说初中老同学的父亲去年底突然去世。老人生前热衷养生,曾扬言“根据科学”他能活到 120 岁。他比我父母要大十来岁,去世时虚岁八十八,算高寿了。但对老同学,父母去世才仿佛揭开了隔离生死的幕布,让她直面死亡的深渊。 疫情这两年,相识去世的消息纷至沓来,让我有“故人恰似中庭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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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今春去世了。他是母亲最小的弟弟,出生于 1949 年,高中就“上山下乡”,离开老家到苏北种地。文革结束后回城进厂,三十大几才结婚生子,改革开放后又下岗。他们那代人随共和国诞生,也跟着经历了政治、经济上的各种阵痛。 童年记忆中,小舅不是“模范知情”,常借故回城,在外婆家一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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